(段侍寒口侍/指J)
江衍舟完全呆住了,回过神条件反射就要抽回手,却忘了腕子正被段侍寒捏在手里,不仅没能如愿收回来,指节还重重地在那软热的地方剐蹭而过,面前的人随着他的动作身形一抖,呼吸粗重了几分,但依旧没有放开握住他腕子的手。 段侍寒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混沌一片,往日的梦魇轮番在他脑海里重播,满身鲜血的殿下、被火海吞噬的殿下、万箭穿心的殿下……那一张一张了无生息的脸与面前的人重合,那些痛呼与求救一声声的刻在他的脑海里,将他与现实的一切隔绝,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他只知道,他不能让那一切发生。 接下来的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江衍舟的想象,他的声音终于不似往日那般古井无波:“段侍寒,你要欺主?” 段侍寒却好似置若罔闻,将他禁锢在椅子上,一只手依旧抓着江衍舟的腕子,另一只手已经勾上了江衍舟的腰带,摸上了他沉睡的性器。 江衍舟他虽不重欲,但也是个正常的男子,段侍寒仍在发热,跪在他的腿间,连带着唇舌都带着炙人的温度,烧起了江衍舟的欲望。 段侍寒长在暗卫所,出了暗卫所又一直跟在江衍舟身侧,对床笫情事所知甚少,但也朦胧地知晓如何做会让殿下快乐,他用舌头舔舐着江衍舟的性器,顺着囊袋绕着柱身打转,呼吸间全是江衍舟的气息,好像要把他的理智尽数蒸腾殆尽。 “段……段侍寒……”江衍舟的手扯住段侍寒的衣领,试图将自己从欲望的旋涡中抽离,手下的人却好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