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
cao纵,甚至险些反杀,最后还不是被它推进了那扇必死的宫门? 天道心思百转,不管怎样,大局的发展却是不会变的,前世这时候也有一战,年迈的蛮王因为北夷骑兵鲜少尝得的败绩而自觉颜面扫地,勃然大怒,调兵遣将要来给“梁人皇帝的儿子”一些教训。 大局仍未改变,那些细枝末节上的反常应当也只是自己带阮慕白重生的连锁反应,都在它的控制之中。 天道平复了心绪,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快些让阮慕白接触江衍舟。 江衍舟坐在主位上,堂下是争论不休的各部营统领。 北夷来势汹汹,边境七城虽已抓紧时机休养生息完善布防,但大雪刚过,形势依旧严峻。 是攻是守,堂下几人争论不休。 “殿下!北夷骑兵不过八千!我大梁北疆驻兵十万,何不直接迎头痛击那群蛮夷!叫他们好看!”浒城统领中气十足,朝主位上的江衍舟拱手出声。 之前的几次大捷给了不少人信心和希望,都等着再打得北夷落荒而逃,再雪前耻。 “十万?”滁城守备一声冷哼,“边境七城,这十万里又有多少老幼多少病残?真正能拿刀上战场的又有多少?” 五万。 这还是经过这段时间休整后的人数,江衍舟初到边城之际,这个数字更是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