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本心(藤杖,巴掌s)
之前王嘉气急,右手还带伤带血时,就往幼弟身上抽了十几记巴掌,经过半天,血迹早已干涸。可是本就柔软轻薄的小衣,沾染血渍,在王昙长跪弓身待打时,已经隐隐能看到两片臀丘的轮廓。 他摆好姿势,王嘉提着藤杖,犹自贴着他的臀峰比了一比,好像仍不太适应左手似的,力道却半分不减。一杖下去,打得王昙浑身乱战,尚未跪稳,下一杖便紧追着咬上臀rou。他的胸口贴着大腿,身体卷折蜷曲,额头几欲顶上双膝,惟有两丘高高地举着,纵然左摇右晃,也不耽误挨打。他疼得眼中惺惺,气息都不畅促,连哭声也低低的,远远盖不过藤条击打臀rou的脆响。 那藤杖不算轻巧,却很细长,打在身上,疼得又闷又烈,连带着周围一圈皮rou都肿胀起来。身后不过方寸之地,捶楚反覆,肿得小衣都包不住它。偏偏那层丝纱织造精湛,这样打也不裂开,只是两侧微微皱起而已。 打了十来杖的功夫,王昙伸着手掐自己的大腿,藤杖抽挞之声由脆转沉,不知是哪一下疼得受不住,他猛地举手向后想挡,一下子失去平衡,轻飘飘地向一侧倒了下去。此时他两腿麻软,膝盖疼得不能伸直,手脚冰凉,臀丘却一片guntang。稍稍伸手抚触,只摸到打出一层茸边的小衣,臀上的热度火炭一样透过来,而身上除了剧痛,竟连别的知觉一概也没有了。 王嘉见他躲闪,愈发不悦,随手丢掉藤杖,跽坐在席上,一把将幼弟扯回膝头,抬手又往他臀腿上扇打。王昙听到巴掌声,吓得浑身一悚,抬头看见长兄缠着纱布的右手好端端地摆在眼前,才抽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