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解春毒。
眼神,只是碾了碾指头,没有言语。 待秦皎离开后,蓼毐叫了水,服侍白卿云泡进浴桶后就出去守着了。 回忆起席上诸子的议论,白卿云不知道秦皎是在故意试探他,还是确实不在意他们私下议政的行为被一个乐师知道。 秦皎的目的难以琢磨,最好的对策就是扮演一个合格的祸水,这白卿云再擅长不过。 三楼房间的布局呈回型,白卿云的房间正对着秦皎,楼梯在中间。蓼毐看见秦皎房间的小仆急匆匆地出去,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随后一个郎中模样的男人跟着小仆上了楼,径直去了秦皎房间。 等白卿云沐浴完,蓼毐一边替他擦拭头发一边禀告了此事。 白卿云摸着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看向了秦皎房间的方向。 这是个机会。 “叩叩。” 门被敲响,小仆送颤颤巍巍的老郎中回楼下,此刻房内只有秦皎一人,年轻的公子哥不耐地轻皱眉宇,下床去开门。 他以为是老妈子顾怀进过来关心他,没成想是白卿云。 “卿云婶婶?” 烦躁的公子哥看见自己刚刚还在臆想的人就站在面前,心下微动。 “听蓼毐所言,二郎方才叫了郎中,莫非是上回皓彩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