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时被指J到c吹
又听到薛至尧说“乖一点,要叫得你老板过来看吗”,于是彻底放弃抵抗,赌气似的不动弹了。 薛至尧仔细地看着那熟烂的阴阜,昨夜被撑得大张的xue口经过一夜又变成了含羞待放的样子,紧紧闭合着;倒是胀大的阴蒂和大yinchun却缩不回原来的模样了,依旧红艳艳的掉在外面。他反手摸出一管药膏,旋开盖子,手指沾了些送进yindao口里。 直播间里的弹幕都疯了似的:“狗比玩意怎么把老婆玩成这样”“老婆!我的老婆!你被畜生糟蹋了呀!”“惊喜就是被睡的是我老婆!呸!恶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薛至尧成了他们的杀父仇人。 沈幼航yindao里确实有些撕裂伤,被清凉的药膏涂抹着确实好受了些,谁知上药的手指不老实,在柔软多汁的yindao壁到处作乱,戳戳这里戳戳那里,还得寸进尺地摸到了他的g点,搞得沈幼航一下子又绷紧了腰身讨饶。对方沉默着,手上动作不停,一只手连续拨弄着张口的rou批,另一只手沾了药膏竟摸上了那颗缩不回去的阴蒂。两只手配合默契,一手在rou批里来回抽插,时不时摸摸g点,把小批都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另一只手快速地把阴蒂包皮整个剥开,两根指尖精准地夹住底端的阴蒂系带富有技巧地揉搓。沈幼航哪里受得住这个,被弄得流着眼泪喘息,理智全无,竟扭着腰去配合对方手里的动作。 薛至尧一只手感受到yindao内壁的痉挛,知道沈幼航快高潮了,又用另一只手指尖粗粝的薄茧揉弄阴蒂,没弄两下就看见阴蒂下方喷溅出几道清澈的yin水,把按摩床打湿得乱七八糟——沈幼航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