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

点把马甲线都笑没了。而靳筠表情没啥大幅度波动,消化了一下新闻,眉头微蹙,半天才憋出一句:“他妈的。”

    从此靳大少爷再也没喝过乳制品,有心理阴影了。

    靳筠和我说过,本来他名字里的后一个字,想用“赟”,不过太难写了最终放弃。

    我乐呵呵逗他:“幸好没起,这个字儿你可撑不住,顶多担得起一个贝,还是沾你爹的光。”

    他也不恼,安安静静随我打趣,脾气倒是真的好。

    我从来没有因为背景怕过靳筠,该开玩笑的时候开玩笑,该骂他的时候骂得毫不心软,该分手就分得一干二净。

    分手导火索是靳筠送错了花,我在公司前台收的花,不仅种类我不喜欢,卡片上还是另一个女生的英文名。

    那一刻我就知道,他踩着两条船呢。靳筠这种人三心二意我一点都不奇怪,有次在车上,他等红绿灯的中途接了个电话,应答得含糊又仓促,不时瞟我的脸色。当时我就怀疑有另外一位,如今一束送错的花终于验证了猜测。

    事情败露后,靳筠告诉我,那位女生是他家里指定的未婚妻,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两个人接触没多久,按日子来算,我在前头。

    收到花的那天中午,我给靳筠发了条短信,只有三个字:分手吧。

    他自然是不肯的,当晚匆匆赶来找我,脸上挂着几道清晰的红指痕,应该是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那天喝了酒,靳筠哭得特别天真,像个小孩子。他抓着我的手不肯放:“你别走好不好?我发誓,我跟你发誓,不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