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雨後的玻璃海棠
脚的长度b想像中还来得长的样子,不晓得是否为错觉。 房间里没有镜子,所以我蹑手蹑脚地推动点滴架,进入一旁的卫浴间。 滚轮发出的喀啦喀啦声响对一个刚睡醒的病患的神经来说不怎麽好。 镜子里的我,除了左眼,连脑袋也被纱布紧紧缠住,如果换成另一种配sE,看起来就像自由搏击的护具。 病人的衣物松松垮垮的,隐约看得见x口。 锁骨的部分有着瘀青,但幸好只有瘀青,如果再打上钢钉,现在根本连下病床都是妄想。双手虽然贴满了纱布,不过都是可以忍受的疼痛。 返回房间时,我发现那个与铃叶在外表方面神似的男X清醒了。我猜可能是被点滴架的移动声吵醒了吧。 对方让背部紧紧靠着墙壁,一脸震惊地望着我,那表情就像是在不认识的医院病房醒过来并发现自己全身缠满绷带的样子——好吧,照理来说我也应该对自己的病况更加关心才是,而不是在内心培养奇怪的幽默感。 「你——」 「你好。」我向对方点头致意,「我是你的主治医生。」 「你醒过来了啊啊!」 虽然尝试说了一点小谎,可是依然没有舒缓男X的情绪,他接下来则是以宛如在动画电影中容易第一个送Si的小弟姿态慌张地跑来跑去,不晓得是在找寻着什麽,或者是突然想要透过人力来让房间里的空气流通。 「我、我是……铃叶的爸爸喔。」 「叔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