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责
过来成全他好死的。” 江潮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家主,我错了。” 封珣捂着肚子趴在地上,看见江潮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江潮啊江潮,我到底哪里说错了?” 江潮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敢当着常善文的面和他争辩。常善文看封珣也不像能交代出什么的样子,不和这毛头小子争口舌之快浪费时间,冷声吩咐江潮跟随他出去。 侧花园空旷处,常祺被脱了裤子按在长凳上,两块板子交替着砸到臀腿上,唱刑人嗓子尖利,像古时的太监,一声声帮他报着数目。常善文不屑于去审问这个胆小如鼠的儿子和封珣有什么勾结,因为他坚信常祺根本没有那个本事,所以只吩咐下属在院子里打他一百板子作为警告。 常祺本就瘦小,前几天的伤还没有好全,一百板子能要了他大半条命去。他紧紧抓着凳子,耳边听着漫无边际的数字,心脏被一下下过重的板子砸得四分五裂,他想哭叫,却怎么都叫不出声来。 四十来下时,板子上就已经沾了血,常祺明明觉得下身已经没有了知觉,脑子却还要反复地告知他身体所承受的痛苦,警示主人要珍惜这身好不容易长成的皮rou,以免遭受更大的痛苦——残疾或是死亡,都不会是常祺想要的结果。 “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饶了我吧……求您,饶了我吧。” 常祺趴在自己的胳膊上,嘴里不断发出哀求。他不奢求自己能够得到赦免,只是想要说出来给自己一分期望。幸运的是,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