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避孕药是专给男人吃的吗
第二天早晨,齐韵被一只卡在窗户里的巨大太阳照醒,呲牙咧嘴地从小床上坐起来,呆滞地回想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 被一个叫陆沉语的家伙按在桌子上cao,之后又面对面抱着干了很久,屁股都颠红了,去浴室时又把他按在墙上后入,最后jingye都流到大腿上,自己站都站不稳。不过现在屁股是干爽的,陆沉语竟然还帮他清理了身体。 这老男人是多久没有开过荤了,这么猛。齐韵试着站起来走两步,腿一软又一屁股坐了回去。他骂自己一句废物,伸长胳膊去拿抽屉里花大价钱买的后xue保养品,在心里把陆沉语拉入了黑名单,决心以后再也不找他了。 医疗室大部分时间都没有人过来,何况营地里又有好几间这种诊室,就算齐韵负责的这个不开门也可以去找另外的医生,但偏偏有那不识相的,明明里面的人故意不应门还要一直敲一直敲,齐韵在心里求爹爹告奶奶地盼着那人知难而退赶快离开,好不容易听不见声音了,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句熟悉又陌生的话:“齐韵,你怎么样了?” 熟悉的是声音,陌生的是说这话的人。齐韵嘴比脑子快,还没想明白外面这人是谁,就回道:“我没事。” 话音刚落,手里的小玻璃瓶就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碎成一摊。齐韵心疼他的钱,“救命”一声叫出来,陆沉语就不管不顾地推开门冲进去,看见齐韵像青蛙一样趴在床上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晚上说再多sao话也没事,白天齐韵还是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