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得知怀孕
样了。 “为什么不事先问过我。”我坚持问。 他见没法糊弄,收起小花招,淡淡道:“问不问有什么区别?反正孩子我是一定会生下来的。你若想要眼不见为净,便去西极雷池修行个半载。” 话本里到了这等情节,不该是娇妻落跑么,怎么变成我被流放了。 “万一我生气了呢?” 他微皱起眉头,看了我一会,似在揣摩我的心思,接着他声音毫无起伏道:“要是你生气,就不生了。” 若要在情爱里论个输赢,刚才这一局,他已飞快投子认输。可他不愿我生气,我又怎么忍心看他难过。 我默然向他伸出手,他低声一笑,拉了拉,玩似的,然后被我用力拽入怀中,他呼吸一乱,顺势跨坐在我膝上,湿热急促的鼻息喷吐在我的耳边,大腿一夹一夹地挑逗。 今早玩得太狠,那小玩意至今又红又肿缩不回去,娇嫩得连布料摩擦都生痛,他便没有穿亵裤,湿黏的rou逼贴在我的腿上,翕张鼓动。 他在床上是最乖的,既能豁出面子讨好我,又甘愿受我摆布。每次我们谈不拢,他都试图把我勾上床,让我借此泄火。 说来有趣,我与他师徒百年,相携相知,没吵过一架;成为道侣方三个月,却屡有小小争执。 在我看来是极正常的,我们骨子里都极其霸道专断,心思又深重,哪怕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