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私交闹掰，公事公办，还是有不大不小的烦恼。

    一般的商务活动，可以推给下属，避免和讨厌的人碰面，但重要的商务往来，代表公司形象的牵头人就不得不出席，以免给市场释放不和睦的信息。

    人前，姚盛宇和刘斯言衣冠楚楚，面带微笑，握着手，一副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的形象，一旦没有什么人看着，两人就立刻松开对方的手，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连一句寒暄都没有。

    活动结束，姚盛宇到洗手间洗手，刘斯言也刚好走进来，站在他旁边洗手，两人同样面无表情，谁也没有看谁，目光没有半点交汇，若是旁人站在这里，一定惊讶于他们之间冷凝的气氛，不像是合作伙伴，倒像是你Si我活的关系。

    洗手台前，只有一叠擦手纸摆在中间，两人洗了手，都去cH0U擦手纸，抓住了同一张，谁都没有撒手，把纸cH0U出来，撕成了两瓣。

    两人把这半张纸丢进废纸篓里，刘斯言离得近，率先cH0U了两张，姚盛宇接着cH0U了两张，都慢慢擦着手。

    姚盛宇扯出一个冷冷的微笑，“真晦气。”

    刘斯言：“谁说不是呢。”

    有一只小虫扑到镜子前，又扑棱着翅膀飞到姚盛宇的身上，男人抬手，轻轻在西装外套上一弹，把虫子弹飞，他意有所指：“这世道真是变了，怎么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敢爬出来见人，他们难道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么？”

    刘斯言呵呵一笑，“姚总此言差矣，都是世间造物，共享同一个地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