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白灵淼一想起丹阳子刚对她的话,面色也羞红了。李火旺还是很担心,问妈你的脸怎么红了。

    孙美琴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没事就是天热,医院的空调太高了不适应。”

    白灵淼像是被烫着一样跳开,支支吾吾也不敢说话,她不好意思说方才丹阳子喊她徒媳妇,说她以后既要嫁给李火旺,他这个做师傅的理应多关心下。

    “等玄阳把孩子生下来,我就让你俩大婚。”

    “聘礼我也想好了,我放你一条活路,你以后就算半个记名弟子。”

    “玄阳不死,你也不死。如此一来,你俩也是不同生但共死的恩爱夫妻了,清风观多了你们这双壁人,该喜庆许多。”

    丹阳子面貌丑陋,笑得再慈悲也像个癞蛤蟆。他真心实意地希望自己两个徒弟在一起,还说生了小孩就送他们一家三口一起上路,图个团团圆圆。

    白灵淼一个身无缚鸡之力的白化病人哪里敢反抗,哆哆嗦嗦地说谢谢师傅。

    丹阳子笑着看她,眼里充满慈爱,看完乐子了就让她滚。

    待白灵淼离开后,他走了过去,用脚踹在李火旺脸上,留了个沾满黑泥巴的鞋印在这癫子脸上。

    李火旺抬起披头散发的脸,愤恨地看着他,绷带交叉缠绕穿过额头包裹在后脑勺。

    医生说病人昨天疯狂用头撞床板,表现出明显的自杀倾向,虽然没有造成大碍,今天又生嚼陶瓷勺,展现出很强的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