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请……吩、咐……”李火旺的脸被拖走一层皮,他张嘴说话就针刺般地痛,前几天被丹阳子拔来当药引的后槽牙让他说话都难以流利,他恨恨地看着丹阳子,生吞活剥一样的眼神,但嘴里奉承的话一如既往。

    丹阳子点了点头,跟他说,玄阳,你给师傅怀个孩子吧。

    李火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问:

    “……什么?”

    什么叫他给丹阳子怀一个孩子,这个癞子头又在发什么癫。

    “这孩子不需要你怀胎十月,七天就够了,到时候生出来就可以捣成药,你作为母体,给你一粒也行。”

    丹阳子自说自话,也不管李火旺的惊诧,从怀里摸出个指头大小的药丸,直接塞进他嘴里,期间怕他呕出来,丹阳子还掐着他的俩边脸,用指头把药丸推进他的喉咙。

    舌头怎么用力也不能抵挡手指的深入,丹药直接插过李火旺的腔rou推入喉道,阻塞食道的窒息感让他满脸涨红,眼泪口水直流,随着咽喉求生本能般的咯咯一声,他终于完全把这颗作用不明的丹药吃了下去。

    丹阳子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看着玄阳受苦的惨相,他本来有些消下去的尿意又起来了,想到玄阳刚好吃了药要喝水,他就颇有些慈眉善目地抚着李火旺的头,说,娃,张开嘴,师傅喂你喝水。

    说着,他收回抓李火旺头的手,解开自己的裤裆,把硬得有些发肿的yinjing塞进李火旺嘴里,不小心顶到牙齿,还让李火旺再张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