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玉楼(国师主场 夹小玩具上朝 御书房内)
椅上,抬首让众臣平身。 众臣早已见怪不怪,只期望陛下别又看上了谁。这病疯子皇帝登基后将大半个朝堂的美男子都招入宫伺候了自己一遍,都是名门出身的公子,有些人出了宫便要寻死,有些却闭口不言,只道新帝荒唐至极。 又转回前朝,眼下才平了西域,群臣皆有些飘然,陆淞上前叙职,应淡月只笑着瞧他,将陆淞一张俊颜瞧得微红,低下头不再去看应淡月。 下了朝,应淡月正想宣摄政王应清疏前去御书房议政,又记起方才上朝时应清疏不在下方,想必是出宫去了,便摆驾独自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书桌上摆了今日呈上来的奏折,应淡月正坐下,欲让身边宫女磨墨,菊xue内的yin具戳在应淡月敏感处,闷哼一声,张嘴让人传国师来见。 柳元衡来得很快,他昨夜宿在观星台,来御书房是身上还有昨夜深时的露重霜冷,应淡月此时伏在桌上,挑了只毛笔在指尖打转。 闻见禀报,应淡月单手支颐,见来人气质冰冷出世,一身玄色衣裳,下摆处以银丝绣了精细的星宿图,走动间隐隐可见,外层罩了件黑纱,又以珊珠玉器饰做佩璜,较摄政王腰间琮瑢悦耳的玉声不同,国师行走时悄无声息,腰间玉饰亦只是与其身份相匹的装饰。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