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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往屁股上搽药,也是人生头一遭了。完事以后程风野还不让他起来,在不停挣扎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许白木立马阴着一张脸,双腿岔开骑在程风野身上,掐着他的脸冷道:“臭小子,你别得寸进尺啊。” “那哥想怎么样?”程风野一只手将许白木的手拿开,一只手乱捏他的屁股。 “你……”许白木抓住身后男人作乱的手腕,不小心碰到的手串令他顿住了,他将原本想说的话吞了回去,转而说道,“先放开。” “我不放呢?”程风野搂着许白木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你会像上次一样,又把我丢掉吗?” 许白木只觉得心头泛起难言的苦涩,他抬起手放在程风野背上,这背脊已经不知不觉变得宽阔。 “你要是对我当年没跟你说一声就走这事儿生气,那你做这些就算我的报应,这些年你也过得挺好的,该有的都有了,咱们就算……”许白木顿了顿,压下鼻头的酸涩,“咱们就算两清。” 等了半天,程风野抬起头,用勃起的jiba顶着许白木的腿根说:“哥,你在说什么天真话呢?” 他捏着许白木的小屁股压向自己,阴森森地笑说:“我在想晚上用什么姿势干你,还是说,你想玩点新鲜的?” “……玩你大爷。” “难办,”程风野将人压在床上,撑在许白木身上说,“我大爷在坟里躺着呢。” 许白木别过脸去:“有病。” “饿么?”程风野问。 许白木仍将目光投向一旁,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