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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话时,人总是下意识谨慎。他竖起耳朵倾听,谈话却戛然而止,接着许白木走进来,倚在门框上。 “你今天回来晚了。”程风野说。 “嗯,有点事情处理。”许白木不紧不慢地回答着,说着往前走了两步,手搭在盥洗台上。 程风野把手上的刮胡刀放下,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说:“你喝酒了。” 闻言,许白木微征,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笑着问:“眉毛皱得这么厉害,我很难闻吗?” 程风野皱眉表现出的几分不悦,并不是因为闻不惯酒臭,但确实谈不上喜欢,小时候因为他父亲,他们家里总是弥漫着这种味道,想起来就令人作呕。 “不是,”他不讨厌许白木身上的味道,那种酒精的味道每晚他都会闻到,掺杂着一些木质香,“我只是不喜欢你跟别人去喝酒。” 许白木拿起刮胡刀,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凑近了说:“听起来你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媳妇儿。” 1 “你别取笑我。” “好吧,”许白木显然有些醉了,撑在墙上把程风野堵在角落里,“我来帮你刮刮胡子,你看,你也算是个大人了嘛。” 稀疏的胡茬露出头,细软且长得慢,还远没有老男人那般粗硬。许白木用手摸了摸,不怎么扎手,还觉得有点可爱。 想他一定会有段时期很苦恼,因为发育嘴上长了一层黑乎乎的绒毛,说像胡子但又没到刮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