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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李想来找我组乐队,我就当仁不让地上了,我每天都很努力,对组乐队的成员要求也很高,我把他当成了假想敌,我很怕输给他。”石头哥说。 讲到回国的部分,石头哥的语气也和缓下来:“不过他运气b我差壹点,他那乐队本来挺不错,但是主唱突然要回去继承家业了,鼓手喜当爹,老婆不准他Ga0摇滚,要他找个正经工作,我们当时刚好也缺鼓手和贝斯手,我就打电话给塞林格,问他愿不愿意来。他在手机那头不吱声。我就说我也知道让你做贝斯和鼓手是屈才了,但你还可以给我们写歌,编曲也可以都给你。他就说再说吧。後来他找我要了个乐队LIVE的日子,我们演出时他终於出现了,在欢腾的人群中西伯利亚狼壹样地立着。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很bAng了,李想的键盘和现场功力不是盖的,临时招来的贝斯手不行,全靠他键盘那边扛着,鼓手是找别的乐队借的,虽然和我们的风格有点不搭,但水平毕竟摆在那里,我也不是高中时那个会几个和弦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还有季诗,他的唱功提高了很多,地下LIVE场子小,没地儿给他跑,壹晚上唱下来不费吹灰之力。” 那天LIVE结束後,石头哥招待大家去路边大排档吃宵夜,问塞林格怎麽想,那个时候塞林格已经学会cH0U烟了,就把烟熄在啤酒罐里,说: “这次花了多少钱啊?” 季诗当时喝了点儿酒,壹听就火大了,说你再说壹遍。 塞林格就又说了壹遍,下壹秒季诗壹脚就踹桌上,桌子上的酒瓶、骨头、成团的油纸巾稀里哗啦往下撒。 桌子又摇摇晃晃地立了回去,塞林格坐在壹摊垃圾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