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叶安亭他并没有好好的忘记这件事。

    两人起身来到剑炉后,才发现今日要用的一些打磨工具需要换新的,叶泊秋听闻列了一张清单给到叶安亭让他顺道一起买回来,两人拿了些细软便踏上了往扬州的渡船。

    “人怎么这么多?”叶安亭看着不远处人声鼎沸的码头,船夫看着这衣着华贵的小少爷,乐呵的说“这七秀坊三年一届的舞艺赛又赶上花朝节,今年可是群花争艳哦,这不引来不少人前往秀坊观看,扬州是前往秀坊的必经之路,往来的人便多了起来。”

    到了码头,叶安亭皱着眉艰难上岸,却因躲着同样上岸的人,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在倒下去时叶安亭想如果掉进了这湖水中今天也不用来扬州了,直接调转船头回藏剑换衣服。

    腰上突然被一股力拦住,向内一拉,叶安亭的脸撞上了坚硬的胸膛,宽大的手掌扶住身形,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小少爷,注意点。”

    沈定北把叶安亭扶稳才松开手,绕过他上了岸接着把手伸了出来,示意可以拉着他的手上岸。

    叶安亭低头看着伸过来的戴着手甲的手,转瞬用剑拍开“别把我当成娇滴滴的官家小姐。”,便踏上了岸,沈定北悻悻地收回了手跟了上去。

    不过刚才那个触感,这小少爷的腰可真细,沈定北腿侧的手虚空的握了几下。

    叶安亭来扬州次数也不少,但是还是第一次在扬州见过这么多的人,他倒是听说过这七秀坊姑娘一舞动天下,衣袂翻动下皆是盛世民安,只是不知道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能引来江湖上如此之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