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到了自己流了一屁股水发出吃吃笑声的时候。

    “胆敢对着当朝亲王世子发情,还妄图yinjian,沈定北,你头上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叶安亭拽着沈定北脑后竖起长发上的红色翎羽往后扯,露出至今为止,沈定北看到的第二个笑容,有些咬牙切齿的笑。

    “世子爷可别乱给在下乱扣帽子,自己流了一屁股的水堵都堵不上怎的怪上我了呢?”沈定北卸了手甲的手还没从叶安亭的裤子里拿出来,指尖重重的掐了下花核,果不其然的听到了一声黏腻的喘息。

    那一次过后,叶安亭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屄里断断续续流了半个多月的水,叶安亭烦躁的想拿东西堵上,可是手刚碰上那xue口身体就酸软发颤,让叶安亭不得不停下来,花核也不像当初那样安稳蛰伏在身体内,反倒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走路磨擦折磨得叶安亭只能选择闭门不出。后面稍微好点了叶安亭也去了趟扬州,面前的万花弟子告诉他,双性之人身体特殊尝了情欲的身子也需求会更大,不得堵只能靠疏,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气的叶安亭用重剑连砍了几个训练木桩。

    但是叶安亭无法,和那万花弟子讨了几服药稍加克制了些,至少不像之前那样流水流个不停,门都不能出。

    断断续续吃了一年药的叶安亭的身体安分了不少,可是今天又碰上了沈定北,那双粗糙的手又摸的他屄里汩汩不断,像是体内有一旺流不尽的泉水。

    沈定北把手从裤子里拿了出来,整个手像是刚从蜜糖里捞出来一样,黏腻的液体沾满了沈定北的五指,只需稍微动几下液体就在指间拉丝相连,“安世子下面的嘴可比你上面那个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