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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东西,他的办公桌上放了一束鲜花,用漂亮的玻璃瓶装着。花是陆先宁买的,陆先宁会定期过来更换。 他的电脑旁就放着陆先宁送他的那幅画。娇嫩淡粉的冬樱,灵动的花瓣如随时都会从画框里飘到他的桌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隐拦腰搂过陆先宁,没让他摘下助听器。 陆先宁扭过头:“学长?” “陆先宁。”江隐的额头抵着他的脑袋:“我也只有一幅画。” 陆先宁忍不住笑起来。他转过身亲一亲江隐,笑个不停,觉得江隐特别可爱。 他想起什么,煞有介事道:“你才不止一幅画呢。” 他从江隐怀里爬起来跑下床,江隐起身:“去哪?把衣服穿好。” “等我!” 陆先宁跑出房间,不一会儿抱着个本子回来,蹬掉拖鞋爬上床。江隐把他抱回怀里,就这片刻的功夫,陆先宁的手腕就变凉了。 陆先宁拿来的是自己的画本。江隐认出来,是他高中时的那个旧画本,陆先宁拿给他看过一次,江隐还记得他看到的最后一张画是淮山的一片枫树林。 陆先宁一页一页往后翻,翻到枫树林的那一张,再往后翻,第一张赫然画的是伏案办公中的江隐。 “这张是你工作的时候。”陆先宁每往后翻一张都给江隐介绍:“这张是你在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