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 温瓷问他,“那你好用法语怎么说?” “bonjour”,他说。 徐时礼的发音咬字很清晰,嗓音低沉,略哑,这门语言从他口中说出来,让温瓷觉得别样好听。 温瓷重复一遍,读得有瑕疵,他便纠正她一遍。 温瓷又问,“再见呢?” “aurevoir,再会的意思。” “那,我爱你怎么说?” 他微愣,轻哂,“温瓷,这个不在我的知识体系里。” 温瓷不大相信,怀疑的目光看他,“我爱你应该是挺基础的吧。” 他舔了舔唇角,“是挺基础倒没错,但当时用不上,就没学。” 温瓷一噎,没说话了。 沿着河畔岸边没走多久,与铁塔越来越近,温瓷给徐时礼讲了埃菲尔铁塔设计师的故事,“你知道它的含义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一句情话‘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何时,假若你愿意回头,我一直在守候。’,你看,塔的附近没有高大建筑,人们一抬头就能看到它。” 温瓷抬手指过去,指着那座世界知名铁塔。 三秒后,她发现他并没有看塔,逐收回目光看向他,不满道,“我让你看塔,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