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忍辱负重的倔强小公子】6(车车车)
的嘴唇,没有出声。 这样的场景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着莫大的羞耻和禁忌感,对床笫之事并不清楚明白的少年人,哪怕经历过一场性事,却因为在病中,警惕心掉了大半,眼圈都憋红了,也不肯憋出一个字。 他不说话,江淮石也不勉强,声音正经,仿佛只是提醒他一句,道:“要涂里面了。” 然而他的提醒就真的只是一句提醒,沈熹推拒不了,也无法推拒,心里抱着某种类似于“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将脸埋在手心里,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耳边男人的话音刚落,那带着一点细茧的指尖就略强硬地挤进了后xue软rou间,沈熹脸热得不行,难以自抑地喘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 江淮石似乎也惊讶于他的敏感,在背后带着兴味无声地笑出来,声音却依旧是正经的:“别怕,很快就好了。” 沈熹含糊着“唔”了一声,偏过头看着被微风带动的纱帐,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眼泪,洇湿了一小点枕头。 他模模糊糊地想,江淮石还蛮会玩的。 江淮石涂药涂得的确很认真,手指引着微凉的药膏,几乎要涂满了整个内壁,尝过充实滋味的xuerou违背了主人浮于表面的拒绝,饥渴得分泌出腥甜的水液,向那手指的主人渴求着更多、更大的东西。 江淮石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他故作姿态,状似不知,说:“为什么这么多……嗯?” 沈熹被他问得脸红心跳,下意识夹紧后xue,却好似勾引一般,柔韧湿软的xuerou将江淮石的手指紧紧裹住,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