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潢焖羊
樊歌的脸被挤在一片单薄的胸膛上,被凸起的肋骨硌得生疼。 这片单薄胸膛的主人仍然致力于用那只扁平且毫无乳汁分泌迹象的rufang哺育她,力气大得要命。樊歌试着挣了两下,发现搂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于是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放空自己,扮个布娃娃——所幸脸被挡住了,至少暂时不用面对那些社死的境况。 事情之所以会演变成这样还得说回小半个时辰前。 阿春落泪落得突然,樊歌刚一怔,手腕就被他死死攥住。他并未显出哭泣的神态,但眼泪却随着眨眼的动作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砸在樊歌的手背上。 “我知道错了,”他像是陷入梦幻一样呢喃着,“我可以去做脚夫赚钱,我还可以去做……”话说到这里时,阿春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樊歌没能听清他抖着唇嗫喏了一句什么。 樊歌的左手被阿春攥着动弹不得,只好扔了那只雕刻失败的兔子,腾出手来想拍拍他的背。 阿春却忽然松开她的手,猛地扑向被她扔到一边的小木雕,细细拍掉沾上的浮尘,宝贝似的攥在手里。 樊歌歪歪脑袋,余光却瞥到来了客人。她正要提醒阿春招呼,却见这大爷把手往背后藏,整个身体靠在桌脚上蜷成一团。 客人探头来看,樊歌尴尬地朝她抿着嘴苦笑。 “小两口拌嘴啊?”这客人是个热心肠,看男子的姿势像是挨了打,好生好气地劝樊歌:“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