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弹钢琴弹到做上

玉靠近边慈，吻在他的侧脸。

    “咚！”沉闷和混乱的琴声突兀地响起，余韵由重到轻，再消失在空间里，就像是袅袅青烟飘荡着上升，直至消散得无影无踪。

    边慈像接触不良的机器人，梗着脖子微微侧头，眼角余光里是施孝玉靠近的脸庞。

    “继续弹，别停。”

    弹琴时最忌讳被打扰，施孝玉却故意靠近，让边慈难以专心。他的手指在琴键上游移，但隔几个小节就错了几个拍子，弹到后面完全乱了套。

    施孝玉从鬓角亲吻了下来，接着是透着红晕的耳廓，含住莹润的耳垂，然后继续延伸到锁骨。

    边慈的心跳如鼓，他不知道对方能否听到，琴键的声音与心脏的猛烈跳动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你这样...”边慈身子往旁边挪，旁边的人亦步亦趋，始终跟着贴得很近。后来觉得不好控制，于是施孝玉干脆跨开腿，将人圈进怀里。两只手撑住他的手掌，在耳畔轻声道：“手腕撑住。”

    弹钢琴弹得跟什么色情小电影一样，幸好是家里一般没人，就在客厅靠阳台的位置，边慈瑟缩着后颈，撑着胳膊想要摁琴键，可背后的人贴的紧，热气喷在耳朵脖子上，他还能闻到施孝玉身上特有的柠檬草味道。

    边慈死死撑住上身，努力不被影响，可屁股下那根硬东西顶着他难受——各种意义上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