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安总
安松握着手机的手又紧了几分,手背上的胀起的血管清晰可见。 那笔钱算是“及时雨”,很多项目得以继续推进。这几天安松见了不少机构和个人投资人,虽然可以给集团投资,但或多或少地都需要回报更多,只有兰堂正不要任何利息,商人以计算实际的得失为准则,他需要兰堂正,而且是非常需要。 “好,我会准时到。” 挂断后,安松耳旁不时地传来电话那头的喘息和最后兰堂正的轻笑,脑子里回荡着两个字——变态。 因为打电话蹲太久,兰堂正起身后晃动着发麻的腿,然后俯视着痛哭流涕的男人,语气又淡了下去:“知道为什么在你左边扎两下吗?” 兰堂正让两个小年轻给中年男人解开,然后拉起他垂落的右手道:“因为这只贱手能签字。”说罢,瞄着掌心,兰堂正猛地发力将手里的签字笔贯穿整个手掌。 “以后要清清白白做人。”兰堂正留下这句话就让助理开车送自己去斐图了。 男人瞪着死鱼眼,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手掌心的笔尖,后知后觉地嘶吼着:“啊!我的手!!!”小年轻们则拖着已经翻白眼的中年男人去找医生包扎。 路上,有个刚入会的小年轻问旁边的老人:“咱们老大咋这么猛呢,给人扎成个血窟窿了。”那个刚入会的小年轻看着男人手掌上价值不菲的签字笔,好奇地问道。 走在中间抬着中年男人腰的老人,半张脸di,颇为得意道:“这算啥,听过三刀六洞没。之前有个人因为欠咱们钱,那才叫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