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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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他抓起栅栏里的大兔子随意擦了擦汁水狼藉的胯间,套上裤子就走了。 从情欲中幽幽转醒好一会的王顺睁眼就看到刚刚还在一边默默舔舐安慰他的大灰兔子此时浑身黏腻模样凄惨,就好像他一样。 大兔子肯定被摔很了,四肢大开翻滚着想起身,但完全没有力气起来,旁边的小毛团们焦急地拥着它们的母亲。王顺急了,都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屁股,赶紧抱出大兔子就往河边走去。 没人教给过他不要给兔子洗澡,尤其是北风呼呼吹着的大冷天,被水洗了个湿透的兔子抽搐着躺在岸边没半晌,彻底不动弹了。 这突然的生死离别把王顺弄傻了,他只是想让兔子干净点而已,看着那坨湿淋淋的毛团,小孩呆愣愣地坐着,指尖依稀还能感觉到毛茸茸的舔舐感。 北风呼啸,摇出一片白绒绒的芦花,风贴着沾了水的衣服,吹得王顺打了个寒战。 当天夜里王顺就发热了,比第一次开苞时症状轻些,王大能回来灌了点退烧药寒热就退了。 但好的并不完全,小孩突然莫名开始了咳嗽,嗓子痒似得憋着声地咳,像他的娘一样地咳,时好时坏。 这注定是个不好过的年。 “爹给你发发汗…就好了啊……哈……” 大花被子仔细地把小孩裹住,只露了个小白屁股给他爹使力发劲,被裹得热烘烘的王顺,紧闭着眼昏睡着。 王大能疏解完欲望,哄完儿子喝下最后一口兔rou汤,立马带着一身寒气钻进了被窝,拥着潮湿的儿子,抚摸着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