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跳踩肚子踩烂肠脏疯子树枝捅肠子掉地上大出血做疗伤
只能靠自己了,我想。 经常用的药粉在三楼卧室里,要想自救,得先到三楼。我深呼吸了几下,忍着强烈的眩晕和剧痛,用插在我身下的树枝又捅刺了几下,获得些许快感后才忍痛站起,捂着肚子慢慢向楼上走去。 “呃……啊……” 我走走停停,想捂着伤口,但这被剖开的伤口实在太长,我怎么捂也捂不住,还是有断掉的肠子扑簌簌地掉到地上。我走了一路,断肠掉得到处都是。我眼前逐渐被黑蒙覆盖,口中从不断吐血变成了只有丝丝鲜血从嘴角流出。我知道,我的血又快流尽了。 好在,我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走回了卧室,几乎是摔倒一样躺到床上,摸过床头柜上的医用消毒液,直接喷淋到暴露出的断掉的根根柔肠上,瞬间痛的眼前发黑。 我很快就会失去意识了,我努力撑着摸到药粉瓶子,将那刺激性极强的药粉不经任何稀释就倒入了我的腹腔,撒到根根断肠上。这次的痛比泼洒消毒水更痛,我眼前一阵接一阵地出现黑雾,在洒下最后一点药粉后,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半夜,我慢慢醒转。我感到浑身发冷,不断打着寒战。摸摸额头,我发起了高烧。昏沉之间,我似乎看到一个身型很像万风的人向我走来。我伸出手,想要触碰他,但走近之后,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白天的歹徒。我忘了关窗,他才从窗户爬进了我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