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写作业的男高
临近目的地时我大概可以猜到他们要去的地方,秦颐不像昨晚那样抱着我恨不得交融一体,而是双手揪着放在腿间的篮球网袋,手指上缠满乱七八糟的粗线,臂膀离得我远远的,唯独耳尖红了一片,像鲤鱼的鳞片一样,我不由得心生愉悦,自作主张地延长准备和他纠缠的时间。 果然人就是喜欢招惹自己没有的,好比我自己龌龊却痴迷林立的清高,好比我寡淡乏味却爱秦颐的青涩朝气。 下车后我就知道,不管多少年过去,一中的学生打篮球还是最爱来这个不入流的篮球场,以前张程总在我下课时踩铃逮我,骑车一路狂飙来这抢场子,他那辆改装后酷炫狂拽的山地车上后边安着个粉嫩嫩的坐垫,就是我的专座。 如今场边的铁网已经年久失修,铁丝卷曲变形,没什么人来占场子,只有两三个看起来是附近职高的男生。 我接过秦颐脱下的校服外套,他身上清浅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和我身上这件给他熏臭的衬衫无差,旁边那个家里十有八九卖套子的小毛孩用他那狗鼻子不停地嗅,然后瞪大了小圆眼在我和秦颐之间来回看,最后默默捂住嘴,满脸通红地跑开。 我也没心思挑逗这个比秦颐还乳臭未干的男高,只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颐脱下外套后显露的虬结手臂,微微渗出的汗水抹在匀称的肌rou上,黄昏下跟上了蜡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