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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回来後它还可以维持与原先差不多的温度。 温热深及旧伤伤处,我舒服地吐出绵长的叹息。 曾经受过两次脚伤,即便早已康复,对日常活动也没有影响,但只要碰上气温急遽变化的日子,骨头就会发酸发疼。 反正脚被抓着也不方便做其他事,我乾脆把上半身往床上一躺。有种大老爷让人伺候的感觉。 「你怎麽知道我脚痛?」 「刚才看你走回寝室时的姿势有点怪,好像把重心都放在左脚,所以我就猜你应该是老毛病又犯了。」 我以为我藏得很好,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可是这几天的温度都还蛮稳定的,怎麽会又痛了?」 「不知道。」 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会不会是还有其他後遗症?你真的没事吧?」 他的语气越发激动,老实说是有点紧张过度。 面对这样的他,我只能无奈地笑着安慰道:「没事。自己的身T我很清楚,如果有什麽问题我一定会马上想办法解决的。」 「是嘛……」他这才稍微沉淀下来。 「对了,你跟那孩子讲好了吗?」 「嗯,我跟她说你今晚要值班,我也要外出巡逻。」 「那就好。」 五八四那孩子十一岁了,这五年来长高不少,已是个婷婷玉立的小少nV,同时也是个的外勤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