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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说。礼貌X微笑。 一说完,服务生挺直身子,转身隐进厨房。 这时她把怒气泼过来,两眼瞪着我。我若无其事的望向窗外街景,试着不注意她,没想到她用力踩了我的脚。我痛得缩紧身子,抱起脚。 「迟到不会道歉吗?这次你请客。」 我点点头。用Sh纸巾擦乾身上的雨水。移走桌上的稿件。 「怎麽样?」 「先别提这件事,我想静一静。」 「今天截稿吧。寄出了吗?」 服务生拿来两罐全麦啤酒,我试着转开,开口却紧紧闭着。 「我记得有人提过,艺术家应该致力於数量,画家努力累积画作,而作家呢,努力堆满字数。是这样吧?分开的半年来,你应该写满足以投稿的作品吧!每天2500字的话,一个月後就是一部作品喔。」 我心灰意冷,脑袋冷却下来。我看着前方的猪肋排,一点胃口也没有。 「猪肋排快凉了。」我说。一边望着窗外风景。表面上是那样看着,但实际上我什麽也没看进去。我感到巨大的困惑。为什麽所有事情都成了数量化?一本作品七万字,一份香橙烤J两百五十块,一次速剪头发十五分钟,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