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一 仙人

了杀戮剑仙的人。

    “谢行！”魔界五尊相继现身，小桃源不断向外延伸，仿佛一条不断啃食桑叶的蚕虫，将所及之处通通纳入师无惑灵力所制造而出的秘境。

    楚苍落在师无名身边，感知到他和身旁那小童身上青龙精魄的气机，眉心微沉。

    不远处，师无惑与昔日的杀戮仙君无声对峙着。师无惑仿佛才感觉到来者一般，抬眸看了楚苍一眼。他面对杀戮剑仙时轻松惬意，仿若两人从未分开，仍维持着原先的主臣关系一般。

    “你要为了他，对我拔剑么？谢行。”

    谢行皱了皱眉，他手中所持之剑，乃是温澜的佩剑长明映雪。这把剑曾由师无惑亲自赐下，温澜不常用剑，却不代表不会使。如今长明映雪上，温澜曾留下的那一丝神魂印记也彻底消散。

    许多年前的那一日，在小桃源中，师无惑让他下手杀死影子。他没有动手，影子却自刎了。血泊之中，那封精心写就的信浸透了鲜血。师无惑将它从地上拾起，展开，然后递给了谢行。

    “我也让他服了情花，试其药效。”师无惑道，“只不过，用的是你的血。”

    师无惑让影子在自刎和与谢行生死相搏之间择其一，而影子最终选择了前者。谢行看着那张被血染得鲜红的信笺，没有接，一缕金焰无声舔舐上湿润的红纸，将它焚烧殆尽。

    谢行道：“药。”

    师无惑道：“什么药，我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