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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当初仰慕付邻春,那也是发乎情止乎于礼,更不要谈亲吻了。压上来的嘴唇超乎张靖遥所想的柔软,他无法想象自己和许明意亲吻,更是从不曾这么想过。此刻许明意吻了上来,张靖遥彻底呆住了。 二人已经做过不知多少回,可亲吻,还是头一遭。 鼻息交错,许明意压着他的嘴唇轻轻蹭了下,张靖遥如梦初醒,惊多怒少,“你放肆——” 话没说完,许明意又堵住了他的嘴唇。 张靖遥:“……” 许明意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大少爷,”他似是情动至极,眼角泛红,赤裸的胸膛也贴着张靖遥的厮磨,道,“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说得好可怜,吐息湿热,张靖遥从未见过许明意这样乞怜的模样。灯火昏暗,许明意发长,散了满背,愈发显得瘦弱堪怜。帐子里气息闷热,张靖遥有些晕眩,攥着许明意手臂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过了许久,张靖遥微微松开了许明意的手,许明意高悬着的心落了地,他凑过去讨好地吻着张靖遥的唇。张靖遥比之许明意还生涩,又别扭,这是他一直不喜的妻子。 许明意原也不懂亲吻,是闻鹤来亲自教的,如何动舌头,如何含舔,许明意无疑是个优秀的学生,而今他都用在了张靖遥身上。那尾软红的舌头如同yin靡的蛇,勾缠着张靖遥,风情地摆动着蛇尾,若即若离,忽远忽近。这等事,是男人的本能,开了窍,便不是精通,也能通个五六成。 张靖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