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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狗儿伸手戳了戳许明意的脸颊,烫的,又伸手摸人家胸口,道:“不是女的……” 话没说完,就被秦河一把拍开了,“往哪儿摸呢!” 涂狗儿嘿然道:“别说,就他这张脸,虎哥你看上他也不是不成啊。” 秦河瞥他一眼,将帕子丢他脸上,说:“他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吗?” 涂狗儿伸手接住秦河丢来的帕子,认命地去搓干净了,递给秦河,说:“也对哈,再好看也是个带把的。” 秦河嫌他话多,说:“去歇着吧,我自个儿看着他。” 涂狗儿应道:“哎。” 涂狗儿走了,秦河坐在一旁看着许明意那张脸,鬼使神差的,也往他胸口按了下——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他有点儿可惜地啧了声,这小子这脾气合他胃口,脸长得也好,真是可惜了。 怎么就是个带把的呢? 许明意浑浑噩噩地做了一宿的梦,梦里一会儿是津门,一会儿是风雪里艰难向前的马车,马车一颠一颠的,他在颠簸里醒来,又看见闻鹤来,闻鹤来说,明意,我带你回淮扬。倏然又是张家人阴沉沉的面孔,张靖遥在阴影里看着他,梦中的许明意看不清他的面容,他也无暇去看,只能拼了命地转身就跑。 他跑得急,五脏六腑都火烧火燎似的,闷闷的,喘不过气。可这条狭窄的路好似没有尽头,他只能埋头向前跑,冷不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