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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眯着眼睛,全然放任自己陷在rou欲里,快活不已。张靖遥那物什大,颇有些资本,不敷衍了事,蓄意折磨人时,是能给予人欢愉的。 许明意肤白,布上情欲时,薄薄的肩膀也泛红,堪称活色生香。张靖遥被他叫得气血翻涌,掐着许明意的腰在他屁股上用力扇了一下,咬牙道:“不许发浪。” 臀rou颤颤,软腻不可言。 许明意低哼一声,吃了疼,女xue咬得更紧,他别过头看着张靖遥,轻声说:“大少爷不喜欢吗?” 张靖遥指尖还残留着扇过臀rou的触感,他搓了下指头,又觉羞窘,想说不喜欢,话还没出口却倒抽了口气,竟是几根手指摸上了二人的交合处。许明意漫不经心地摸着,指甲划过男人饱满的yinnang,他语气很轻,像是有笑,又像是冷淡,那股子劲儿正搔在人心痒处,许明意道:“好硬,”他又问,“大少爷不喜欢吗?” 张靖遥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不喜欢”三个字再说不出口,他用力抓住许明意的手腕抵在床上,胯下硬邦邦的性器长驱直入,顶得许明意仰着脖子叫,身体发抖,“许九娘。” 张靖遥叫着这个名字,咬牙切齿,“你打哪儿学的这些手段?” 许明意喘匀了气息,笑起来,说:“嫁妆画啊,”他反问张靖遥,“大少爷没瞧过吗?” 张靖遥不吭声。 许明意声音喑哑又透着股子放浪,耳语一般,缱绻呢喃道:“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