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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奇异的美丽让人目眩神迷。 刹那间,闻鹤来心中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的微妙兴奋,戏台上起起落落的乐声里,闻鹤来听见自己犹自矜持地说:“……明意,你不是姑娘?” 许明意眼睫毛颤抖了一下,望着闻鹤来,笑了一下,说:“我可以是……” 那笑不似笑,眼里似乎下一瞬就要涌出泪,闻鹤来没有明白他的话,许明意兀自自言自语道:“你邀我看戏,陪我出去散心,对我好,你是喜欢我的吧?” “不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会喜欢我吧。” 他不是在问闻鹤来喜不喜欢他,而是在乞怜,好可怜地乞求别人的怜惜,好似要以此来生出血rou,重新活下去。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耽于风月,放纵恣肆的闻鹤来更无法拒绝。台下在场戏,他好像也登了场,这是一场新鲜的,不曾唱过的折子戏,恰恰是戏中最精彩的那一折。 闻鹤来轻声道:“明意,我当然是喜欢你的,”他这话一落,许明意眼中浮现了水色,闻鹤来微怔,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伸手轻轻擦拭他的脸颊。许明意偏过脸,蹭了蹭闻鹤来的掌心,抬手握住了,指尖还在颤,唇却已经印了上去。 许明意望着闻鹤来,吻着他的手,舌尖自白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