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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冻一宿的感觉不好受吧。” 许明意冷着一张脸,不吭声。 秦河说:“这是山上,入冬比山下早多了,这还下着雨,就你这小身板,能受得住?” 许明意鼻塞头痛,被他念得烦,抄起炕上的枕头朝秦河丢了过去,“闭嘴!” 秦河:“嘿,还不让说,大少爷脾气。” 他一手抓着枕头,一手端着姜汤递给许明意说:“姜汤喝了,一会儿去老柴那儿开几帖药。” 许明意捧着姜汤小口小口地啜,说:“不用了,喝了姜汤睡一觉就好了。” 秦河瞧着许明意,他低头饮姜汤,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手指也纤瘦,白生生的,乖乖地坐在他床上,身上搭着的也是他的袄子,看得秦河心头一阵guntang。若换了自己得风寒,秦河一碗姜汤下去,将自己捂出汗便也好了,也许是许明意身子弱,让他不好如此草草对待。秦河说:“你甭管,你就给我好好躺着。”又觉得自己好似实在太关切,欲盖弥彰道:“赶紧好起来,还得给老子练功。” 他说得毫不客气,许明意却觉察出了里头藏着的关心,他看了看秦河,“嗯”了声,说:“谢谢。” 他这么认真道谢,秦河反倒不自在起来,他揉了揉鼻子,道:“客气什么,都是自己人。” 许明意晚上自是睡在秦河屋子里的。他屋子里的炕是自己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