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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家丁抓住了他的手臂,膝窝一痛,许明意再站不住,扑通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地上。他闷哼了声,抬起眼睛,看着张夫人,冷笑一声,道:“是,我没去普安寺,我还给张靖遥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呢。” 他这句话顿时就将张夫人激怒了,手指指着他,骂道:“不知羞耻!” “贱人,”张夫人胸口微微起伏,说,“和你私通的那个jian夫,是谁?” 许明意笑了,说:“夫人不是查了吗?没查出来?” 张夫人阴郁地盯着许明意,告诉她许明意在李公馆和男人私通的是程太太,张夫人在外头素来与人为善,和程太太有几分交情。那天她突然有意无意地提起那日瞧见一对野鸳鸯,当中一人有些像许九娘时,张夫人都愣住了,可程太太并未瞧清那个jian夫的真面容。 张夫人疑心重,便是她随口一句,她也不会放过,可查来查去,便是许明意去过几回太平茶楼。 太平茶楼——她想,闻鹤来?此人荤素不忌,是个风流的主儿,张夫人沉沉道:“那个戏子?”她厌恶极了唱戏的戏子,张靖遥和戏子纠缠不清,如今许明意竟敢私通戏子,给张家抹黑,她气得恨不能剐了许明意。 许明意扬起头,看着张夫人,疑惑道:“哪个戏子?”他又笑了声,说,“其实jian夫是谁不重要,夫人不是想要孩子吗?张靖遥没能让我怀上,那我便只能多找几个,只可惜——” 张夫人险些叫他这话气得一个仰倒,啪的一记耳光声响起,却是张夫人身边的仆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