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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严重。 米勒深切而笃定地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失败二字仿佛从未在维斯的字典里出现过,此刻却好像装满了这个男人凉薄的心。 但那份凄凉没有持续太久,坚毅的光重又爬上了维斯的眉宇之间:“联系卡尔,看看温特在哪里......查到之后,立刻转到我的内线。” 温特失踪了。 米勒忐忑万分地给出了这个结论。 维斯的办公室像他刚来时那样,上了重重的锁,许多天没见他出来。 而米勒也无暇回答妻子问他是否变心的问题,只能从早到晚,将所有能调查到的监控都盘到快要包浆,保密局能够调动的力量也几乎将首都翻了个遍。 但还是一无所获。 “长官。”米勒按时敲了敲门,如果可能的话,他现在完全不希望接近这里。 但他需要付房租,需要养活一家人,大女儿和小儿子没一个省心。 于是没有得到答复的米勒稳了稳心神,强制自己继续往枪口上撞:“今天的文件,需要您签署。” 门终于开了,还不等米勒看清门后的脸,那声音便已传了过来:“有消息了吗?” “没有。”答案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