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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好像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都哽在了喉头。 他知道自己已经说了足够多,足够温特认为他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他怎么舍得让温特为此烦心。 他希望温特永远和最初一样,永远怀着那份朴素的善良和崇高的理想。 温特会是王,他是王的一柄剑。 王自戴他骄傲的冠冕,不必低头去瞥剑上的血光。 这些话听在温特耳中,不亚于在他心里施放了一颗炸弹。 维斯确实是个疯子。 这并非全是保密局使然,维斯在学校里便是只神秘的孤狼,尊贵的身份带给他鼻孔看人的权力,和被人议论孤立的宿命,而过人的智慧,更使他成了难以被人理解的高岭之花。 ——那是旁人眼中一贯如此的维斯。 可温特莫名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他说不出道理,只记得当时理论课向来强压温特一头的维斯,在体能和战斗实训方面只能算一般。 人总有些事,天生就是不行。 温特知道在实战方面,维斯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超越自己。 他以为维斯会恼怒,会愤恨,会用权势暗地里威胁他不许冒头。 温特对这些富家子弟惯用的伎俩了若指掌,却发现维斯从未这样做过。 后来他硬着头皮去接近维斯,维斯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但又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