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娈烙
的胯间,“我不喜欢。” 哈,无涯尖锐地笑了一声,又很快止住,纵容地看着拔去爪牙也要咬人的宠物,目光里有同情。 “我脾气一贯不大好,”太息温温然道,又自锦袋中抽出一根药柱来,将杨微时捂在胯间的手打到一边,“原不知你还这般有活力,既然如此,就别让大家久等,你多消受消受。” 他说完,整整一指长的药柱顶着未化的前一根塞了进来,杨微时惨呜一声,活活生出下身被那东西捅开一条通道的错觉,无涯自身后捂住他的嘴,强迫他将那些不入耳的声音咽回去,鲜活挣扎的生命愈发让施虐欲膨胀,他按下太息又取出第三根药柱的手,“你悠着些,刚才不是还让我怜香惜玉?” “我怕他吃不饱。” 他手上凝了咒,将之前的药化软了些,第三根又给抵了进去。 骨rou仿佛错位又拧在了一起,视线被泪和冷汗打得模糊,他原在想尽一切办法缓解下体化骨融rou的灼痛,却忘了那药终归是要将他下身凿出一方yin窍,旧伤在疼,瘙痒又同新生的血rou长在一起,两边极端的感受逼得他发疯。 血慢慢从无涯的指缝里渗出来,他撤了手,杨微时双唇如上了口脂,满是稠艳的红,配上精致的眉眼,竟有些勾人的妩媚,像邀客的妓,画皮的妖,让人觉得合该穿戴上yin饰艳装,丢去春宵夜夜承欢。无涯拿了口枷给他在脑后拴牢了,呻吟与涎水一并从镂空的水晶核桃里溢出,“好了,那不是还有止痛的,要放给他放那个。” 太息依言,却没按药柱的大小顺序,随便取了根不长不短的,将插在泄殖腔里的浅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