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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色更浓,不由自主地抬起腰将腿间挺立的性器蹭到花倾澜搭在他腿上的手,随即又忽然僵住,不动声色地后撤些许。

    “师兄想要怎么不同我说?”花倾澜察觉到他又在拒绝,搭在他后腰上的手与相扣的手同时一用力,宣望钧刚撤开的身子便往他怀里一扑,脑袋歪靠在他肩头,深深吸着气。

    “不...可......”

    花倾澜听他微弱的拒绝,了然地松开与他十指相扣的手,钻进松垮的长裤中将guntang的性器握在手中:“师兄,都做到这步了,一切都交给我便是。”

    尚且带着些寒气手指抚上挺立的性器,换来的是宣望钧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

    随着花倾澜的动作越快,宣望钧的轻吟便愈加急促。快到顶峰时,花倾澜指腹抵着茎头轻轻一掐,怀里的人便痉挛着xiele他一手。

    花倾澜伸过干净的手,撩开宣望钧被热汗打湿的额发,揩去眼尾聚积的泪花,手指顺着脸颊下滑,将他高潮时紧紧咬住的下唇解救了出来,指腹轻轻揉着渗出血珠的唇rou:“师兄,松口,都咬出血了。”

    宣望钧深深吸了一口气,尚未平复的嗓音发着抖,细不可闻道:“这样就...可以了吧......”

    花倾澜将他滑落的衣服往上拉了拉,抱紧了怀里还在轻颤的人,扬声道:“可以放我们走了吗,已如你所愿。”

    “小子,你倒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