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柔软温和月光下的美人,像新鲜酿出的青梅酒清甜却撩人
开,离开时又不死心地舔了一下纳兰白净的胸膛,其实他更想舔胸脯上嫩红的茱萸。可是怕将好不容易睡着的雄虫弄醒,只好作罢。 离开时又体贴地掩好了房门。 确定脚步声逐渐远去,床上一直熟睡的雄虫猛然睁开眼,他低头看了看敞开的胸膛,靠近红樱处暧昧放肆的吻痕,精致的脸瞬间青一阵紫一阵。 “真是恶心!” 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跑进卫生间。迅速打开淋浴头,任大股冷水冲刷身体,垂头抱着膝盖蹲在角落,漂亮的眼眸里黯淡无神。 “竟然喊着那个混蛋的名字摸我……”纳兰狠狠扯下毛巾,用力擦洗身上刚刚雌虫留下的吻痕,直到将皮肤搓红了都没有停下。他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冰冷的角落,仰头任由冷水将自己的身体冲刷干净。 披散在肩头的柔软长发逐渐褪去黑色,呈现出它原本的发色来,带点冷灰调的茶褐色。粉蓝色漂亮的眼眸也在一瞬间变成了带着股梦幻神秘气息的浅紫色,无神地盯着不远处雌父暗中送过来的密信。 只有在用冷水冲刷身体的时候,纳兰才感觉重新做回了自己。他赤着脚踩在潮湿的地面上,白皙的脚踝处挂着一枚小巧的凌霄花形状的铃铛,是离开毒蝎族时雄父纳特送给他的临别礼。 他打开密信,照例是两封。一封是雄父纳特写的,纳兰迫不及待的打开,开头仍旧是温柔体贴的雄父一如既往的问候和关心,并让纳兰宽心。自己在毒蝎族过地很好,虽然被囚禁在雄君的寝宫,遭受冷落。但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