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嘘,别让你老婆听到了)
他只是伪装的技术太高超了,以至于我完全没有发现? 我不想看到塞缪尔那种仇恨的眼神,我让他背对着我,扒开了他的裤子。两瓣白嫩的屁股出现在我的眼前,中间是紧闭的小洞,那一瞬间,我感到苟活至今并非全无意义。我试着将中指插进去,我的动作十分生硬艰难,而塞缪尔始终一言不发。 我试着扩张那个紧致的地方,试着找寻他体内的敏感区域。我从一根手指加到三根手指,缓慢地扩大那个入口。里面又热又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的下体硬得发疼。我要cao他,就是现在。我解开皮带,白色的小家伙一下子弹了出来。 它跟随我二十八年,第一次有了用武之地。我第一次跟人性交,可以说毫无技术可言。塞缪尔在非自愿之上还会平添痛苦。我试着温柔地放慢动作,但我难以忍耐,多少显得急切。我将yinjing插入他的洞口,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几乎让我产生一种我被一种名为爱的情感紧紧包围的幻觉。 没有爱情的性交,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活塞运动。我也想和心爱之人翻云覆雨,互相满足,可是塞缪尔不爱我,我得不到他的心。他真的疼了,咬牙切齿却挡不住痛苦的呻吟。真的太紧了,但我还想插得更深。我完全插了进去。我试着缓慢地移动,右手握住了没有包皮包裹的圆润的冠头。 除了卫生的考量之外,我一直认为没有包皮覆盖的男人的性器官更具有美感。我用指腹摩擦那个流淌着少许清液的裂隙,上下撸动。男人不过如此,我沙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说:“你硬了。”这句话一定如同恶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