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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斯的手倏地逮住我的手腕:“对于长官的命令只能回答是,明白吗士兵?” 我反射性立正,脱口而出:“是。” 退伍几百天,我对他的恐惧和顺从仍深入骨髓。 “很好,那么我们继续。” 我身上单薄的衣服被他灵活有力的双手迅速脱光,扔到一旁。 弗格斯的轮廓与五官随着我适应黑暗变得清晰起来。他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变的只有我一个人。 他伸出一只手把我往后推,我因酒精而迟钝的身体顺着他的动作软软倒回床上。 我忍不住开口叫了他:“弗…弗格斯…” 他俯下身,笼罩住我,“哦?你现在完全可以称呼我的名字了,我可不再是你的长官了。” 这是什么折磨人的新鲜办法吗? 我们从来不是对等的关系;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我犹豫着,迟迟不肯开口,回想起以前自己倔强地不肯称呼他为长官,辱骂他为禽兽时付出了多大代价。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直呼其名,叫他的姓已经是我的底线。谁知道他现在这么说,之后会不会又转过头来用什么让人崩溃的方法惩罚我。 他没再命令我,手指滑过我的脸颊落在后颈,另外一只手握住我的下身。明明他没使多少力气,我却察觉到其中蕴含的危险意味。 我闭上眼,认命开口:“普兰。” “乖孩子。”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