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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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生病的,动不动就发烧,上吐下泻,那时候是陈孝平半夜带他去医院,后来因为病得太频繁,就干脆请了家庭医生,既省了半夜出门的功夫,平时又能帮他调理身体。 其实韩江雪很少会回想小时候的事情,过去的记忆被他刻意封存在大脑深处,刻意不去触碰。然而人在生病的时候或许总是脆弱一些,情感和身体都本能地找寻可以依靠的东西,无论那个东西是某个具体的人,还是只是一段不可追的抽象记忆。 下腹在坠痛,绞紧的肠胃令胃酸反上来,灼烧着食道。他只觉得嘴里发苦,想要呕吐,身体里一会儿像是烧着了,一会儿又像是坠入冰窟,仿佛在八热地狱与八寒地狱之间来回受折磨,一刻不得消停。 某个瞬间,韩江雪产生出一种冲动,想去叫醒万径,跟对方说自己真的太难受了。 他其实也不是希望那人做什么,更不指望这场病会因为一个拥抱,一句关心就能迅速痊愈。他只是想把痛苦抛出去,被接住,然后找到一种尘埃落定的归属感。 谁知道呢?他也想不明白了。 这场病来势汹汹,似乎是卯足了劲要把过去这些年缺的份都补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韩江雪终于记起体温计的存在,把它从腋下拿出来——灯光下,眩晕的视线里,棱柱内的水银停在39的刻度。 果然。韩江雪想。 他起身走到客厅,在药柜里翻出了退烧药,又折回厨房装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