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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带了很多水果去看舅舅。他假装埋怨我,说带这么多吃不完,这里又没有冰箱。我顺势说道:“分点给他人不就完了。” 舅舅恢复的很好,其实都快可以出院了,不过老头子老是有心理作用,总觉得在医院就比在家里面感觉舒服一些。我说这是因为医院可以吹免费的空调。他说我放屁,医院的床位费比空调费贵多了。我笑着说原来你还知道啊。 我拿着一个丰水梨朝杜远走去,他靠在病床上,但没有看手机。“洗过的。”我递给他,他没有拒绝我,接过以后抽了一张餐巾纸垫在床头柜上,把梨放在了上面。“怎么不吃呢?”我问。他的床头柜还是那么干净,东西依旧很少,一个保温杯,一个充电器。没有其他食品,没有生活用品,没有他家人的痕迹。 “谢谢,但我有点吃不下。”他微笑着跟我说。 “杜远!”门外传来护士的声音,他立即洪亮地“诶”了一下。“该打针了。”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他点了点头,开朗地说:“好嘞。” 我给护士让位,但我没有走远,虽然我知道他又要脱衣服了。我站在他的床头,好像他家属一样就这么看着他,他也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他开始解扣子,护士说不需要解完,但足以看见他的胸膛,他平坦的、没有赘rou的小腹。他扯开左边的衣领,再次露出了他的肩,这次是正面。 病服。他的躯体。 热流涌向了我的小腹。护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