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瓶（七）

    【你在……说些什麽啊……】

    【我是林依芸，当然是林依芸！】

    「可你并不知道我是谁。」沐语扬也不与她周旋，直指重点。

    齐初想起她在见到两人第一句话，的确是「你们是什麽人」，然而不排除从对方视角看不见他们情形，但沐语扬能这麽肯定，估m0着还有其他证据。

    「而且你说了，那个nV人把我关在这里。」沐语扬的侧脸映着火光，显得有些不真实，齐初默默咀嚼他话里意思。

    「这句话固然能解释成林小姐被那位出逃的苏婉拘束在瓶中……」沐语扬顿了顿，「同时也能解读成，当初林小姐将你封在这里的意思。」

    「我猜，你想离开这里大概不是假话。」眼前的白sE瓷瓶剧烈动摇起来，「或许该说你们b较恰当吧。」

    齐初走到沐语扬身侧，终於理解他的意思——方才与他们对话的，自始至终，都是林依芸和苏婉两个人。

    一开始回应的是苏婉，所以才会认不出沐语扬的样子和声音，在叙述前因後果时，主控权便交到了林依芸手上，两人若是发生意见不统合情形，就会产生对话的停滞和拉扯。

    「那你们为什麽……」齐初换了个说法，「你们是怎麽达成协议的。」

    照理来说，苏婉对林依芸肯定是恨意极深，才会产生如此大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