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命运

星衍淡声吩咐道。

    等到灵侍们都退出去，言星衍将一杯茶推向秋水，直到秋水饮了一口，他才忽然想起自己常喝的是苦茶，他喝的苦茶极苦，一般人都受不了，刚想开口说换一杯，眼前这人却面不改色的喝下。

    其实秋水也有些恍惚，自从来了玉虚宗，他就已经不再喝药了，这么苦的东西，算是久违了，之前因为喝苦药喝多了，就极其嗜甜，后来甜吃多了，嘴里开始泛酸，他才有了些节制。

    大约这个大人物也看出秋水并不想交谈，两人不知怎么的开始了对弈。秋水执白，言星衍执黑，但两人都没有将对弈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大概是气氛太过于放松了，秋水在的对弈的间隙，从这里向外看，直到听到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才转过头，放下一颗棋子。

    三楼的窗户还开着，有冷风从窗口吹进，但风却不大，只是这屋中点的檀香的味道被冲散了，只留下浅淡的余香。

    言星衍只顾着看秋水了，他看的很有分寸，并不让人感到冒犯，刚上来时秋水注意到对方的双眸无神，一时也有些猜想，只当对面是目盲者。两人都没有用心的棋局，最后竟成了个和棋的结局。

    言星衍知道自己虽然没有用全力，但世间能胜过他的人，也只有寥寥，他看出对方也并没有认真下棋，也看出了他虽然知道自己是个大人物，却没有想要跟他结交的意思。

    言星衍并没有提出再来一盘棋。

    两人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