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幕(抹布,病娇儿子B国主父亲卖银给底层士兵,大松货)
中心的他的大公造像前。不过这一次,首都因为过节,并没有实行宵禁,甚至一些女眷也上街闲逛。于是不难想象,当她们看到这条赤身裸体、只有面部被蒙的“狗”的时候,会发出怎样大惊小怪的尖叫。就连随行的男伴或者仆人,也忍不住朝“狗”吐着口水,或直接拿旱烟杆烫着狗的肌肤。不过好歹背上属于罗斯王室的纹身被掩盖了,算是为他保全了最后一点面子。 直到人群渐渐散去,阿辽沙却对父亲开始了新一轮的残酷折磨。蒙面的黑衣僧侣们纷纷褪下了裤子,一个接着一个地在趴跪在雕像下面的伊凡大公身后起伏了起来,伊凡大公并不强壮的身体,被摧残得如同被寒风吹得摇摇欲坠的枯树上最后一片落叶。乃至上到最后,浇灌到他身上的已经不是白浊,而是一股股在寒风中冒着热气的黄色液体。 而最后一个人上他的人,并不是僧侣,而是一个偶然经过的晚归的醉鬼,牙齿稀疏、奇丑无比,看到僧侣们轮流玩弄着“狗”,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他们的战局。当醉鬼满足地在大公的身体里射出最后一炮的时候,身下的“狗”也终于淅淅沥沥地射出了稀疏的液体。 他的儿子示意拉普斯京把自己放下,将手里的花瓣胡乱地塞进了戴着狗嚼子,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父亲的嘴里,冷笑着说道:“那么多J液,可不能浪费了。这一路上,你都要戴上最大号的肛塞,让J液在你体内好好吸收。” 在尤利西斯的记忆里,曾与之并肩作战、对抗强大的波斯苏丹的伊凡大公,一向是个沉稳坚毅的哲学家王。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的呢……不过,自己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