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最坏的答案
气,想了想,又把路荣丢进了黑名单。 刚刚从窗户看,这应该是Z市郊区的一栋小洋楼,陈隐一头栽在床上,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碰上路荣。 Z市虽然没有B市大,但面积也不小,省会城市的人流量更不会少,怎么偏偏就这么巧,能在花间门口碰到。 陈隐不愿多想,可那个人名还是不自控地浮现在脑海里。 消息提示音响起,陈隐解锁手机,看到发送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 严岁:下课了吗? 陈隐将手机熄屏,翻过面,放回口袋里。 要问严岁吗,问他知不知道路荣在Z市,问他路荣为什么也在花间。可现在无论是质问还是疑问,陈隐都说不出口。 到底是不是巧合没人敲定,最重要的是,他不愿相信严岁是这个“告密”的人。 陈隐半身躺在床上小憩,大约四十分钟,张觅舟打来了电话。 “陈隐,我到门口了,但是这大铁门也锁了啊。” “撬了,”陈隐毫不犹豫地回答,“锁上的都撬了。” “哦哦好。” 陈隐再次走进卫生间,把衣领提高,只是这个粉色腺体贴实在有些显眼,他试探性地揭开一点,依旧有浅浅山茶味溢出,不浓,但足够让一个正常人闻到,只好又贴回去。 以前嫌阻隔剂不持久,现在巴不得手边能有一瓶阻隔剂。 房